INDIA501 ■ 布置華麗、金光閃閃的馬車,上面坐著印度大君打扮的新郎及四個男花童。
INDIA502 ■ 花枝招展的紗麗女郎。
INDIA503 ■ 男女親友在熱舞中。
INDIA504 ■ 少年在投入的跳舞。
INDIA505 ■ 新郎及四個男花童,兩個已經愛睡了。
INDIA506 ■ 盛裝出席的小帥哥。
INDIA507 ■ 樂師。
INDIA508 ■ 宴席檔口。
INDIA509 ■ 迎親隊伍的最前方,是一群樂師。
INDIA5010 ■ 燈組成員。
INDIA5011 ■ 華麗的馬車。
INDIA5012 ■ 另一個新郎哥。
INDIA5013 ■ 宴會場所門口的布置。
INDIA5014 ■ 宴會場所內。
INDIA5015 ■ 遊行的華麗花傘。
印度卡樂福系列5
印度婚禮封街狂歡
文/攝影:楊善
沉澱在<阿格拉>的這一天,我為“穆塔芝瑪哈”書寫了一首情詩,在涼爽的藍空下與《泰姬陵》對望了整個下午,心情靜如止水。
我一個人彷佛上了一堂心靈課程,我沉思人生、反省靈命、檢視生活、定位生命,深刻感受到靜思的巨大力量。
漂浮在<阿格拉>街頭的這一晚,我被兩場街頭婚禮挑逗得心情歡愉,在寒冷的冬季瘋狂地跳起印度舞來,我的心情頓時像翻滾的熱水。
我一個人拍攝著難得首見的印度婚禮,被拉進黑壓壓的印度人群中一起跳舞,這一夜,我錯以為自己換了膚色。
■狂歡婚禮
人生四大樂事:金榜题名时,他乡遇故知,久旱逢甘露,洞房花烛夜。我的印度之旅,一晚遇上了兩場婚禮,被歡樂的氣氛帶動著情緒,雖然那是印度新人的洞房花烛夜,卻也是我印度之旅最激情的一夜。
那一天夕陽落下《泰姬陵》西門時,我從南門出來,在幾個纏人的少年店員的糾纏中脫身,我拾級登上了一間頂樓的小餐館
回程時,接近旅館的路上,我看見了一隊迎親隊伍,在歡樂地奏著樂曲。因為累了,加上要把沉甸的石雕手工藝品放在旅館,所以我並沒有叫司機停下嘟嘟車來。待我沖了冷水澡,整個人精神恢復時,我打開了旅館的窗,聽到音樂聲與歡呼聲就在不遠的地方傳來,於是我又帶著相機走路去到了現場。
印度人的婚禮原來如此高調與瘋狂,我總算開了眼界。他們在露天的宴會場地附近,封住了一條街,親朋戚友都穿上了最華麗的紗麗裙與帥氣的西裝,把半條街都塞滿了。
迎親隊伍的最前方,是一群樂師穿著白衣白褲,肩垂斜帶、腰綁紅色鑲金腰帶及同布料製作的紅色鑲金高靴,揹著一個大喇叭或大鼓,吹奏著歡樂的歌曲。
隊伍兩旁有十多個人,每人拿著一座由三圈燈管組成的燈組,電線連接到貨車上的發電機。他們負責著游行時照亮的工作。
燈組中間聚滿了受邀前來迎親與喜宴的親朋戚友,墊後的是兩頭精心打扮的馬兒,馬兒拉著一輛布置華麗、金光閃閃的馬車,上面坐著印度大君打扮的新郎及四個男花童。
大陣仗的迎親隊伍在21世紀的印度街頭,仍然保留了傳統面貌與現代的歡慶元素。這一幕交織著傳統與現代、華麗與熱鬧的畫面,沸騰了整條街。
全場最帶動氣氛的,就是當晚親友團與嘉賓的勁歌熱舞,男男女女隨著節奏輕快的音樂進行熱舞,還一邊發出狂野的歡呼聲。
我舉起相機拍攝時,一度受到幾個親友攔阻,我表明自己的記者身份,他們竟向我討名片。因為名片放在旅館,還好我有帶了國家新聞局發予的記者證。當他們知道我將寫一篇有關印度婚禮的報道後,竟然熱情的把我拉進了人群,幾個男人邀我與他們一起熱舞,因為兩三百人一起起哄,我當然也要給臉參與其盛,在印度的街頭熱舞了十分鐘,也換來了歡呼與掌聲,之後有個男親友邀我進去宴會,但因為太唐突與不好意思,我婉拒了他的好意。
這一票親友團的跳舞時間很長,從九點左右到我離開時的十一點,他們還在跳著。据一名親人說:『 我們跳到十一點,然後新郎與親友進入宴會場所,晚宴吃到十二點多結束。』
婚禮在出租場地或街頭空地舉行,因為二月份是冬季乾冷,不必擔心下雨,所以場地都是露天的。
我進入婚禮場地拍了幾張照片後,就疲累離開現場回旅館了。但身後傳來的音樂與歡呼聲啊,還在繼續著.......。
■恐怖的陪嫁金制度
雖然經歷了歡愉的婚禮儀式,但是躲在暗角發生的傳統婚姻慘劇,還是在恐怖上演著。我真的難以想像,這樣的事,在今時今日的印度,還是不斷的發生著。
印度國家犯罪統計局(National Crime Records Bureau)稱,2010年印度發生因嫁粧不足而燒死新娘的事件達8391起,這意味著每90分鐘就有一位新娘被殺。
印度自古流行陪嫁金制度,姑娘出嫁時必須陪送豐厚的嫁粧,嫁粧糾紛常引發嚴重的社會問題。重金嫁粧已然成為結婚的條件,男方常在家庭的支援下坐收漁利,將娶妻作為一筆生意。若女方未能滿足男方要求,即使提供了嫁粧,新娘仍然會在婚後遭受非人待遇,像挨餓、遭家暴、被迫與娘家人斷絕聯繫甚至被燒死。
結婚時女方若拒絕或未能達到男方的嫁粧要求,婚後丈夫常夥同家人迫使妻子穿上一種易燃的紗麗,浸上石蠟,將其點燃,卻對外宣稱是妻子做飯時不小心燒著了自己。
報道稱,雖然印度政府1961年制定了《反嫁粧法》,但該法從未有效執行。上世紀80年代初,因嫁粧不足燒死新娘的事件過於頻繁,平均每天多達5起,民眾憤怒呼籲重新修訂法案。該法重修後此類案件數量一度下降,但有成百上千燒死新娘的事件根本未經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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