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ULU 姆鲁游船河，走入本南人聚落

MULU PENAN 01 ■稀稀落落的，沿河有些独栋木屋，简陋而残旧。

MULU PENAN 02 ■长舟停泊在其中一处岸边，那里早已停了5艘青青蓝蓝的长舟了。

MULU PENAN 03 ■ 沙笼与长屋。

MULU PENAN 04 ■ 花与长屋。

MULU PENAN 05 ■本南人纪念品特区，桌上摆卖着传统的藤织品、手饰品、珠织品及短吹筒等。

MULU PENAN 06 ■藤织品。

MULU PENAN 07 ■珠织品。

MULU PENAN 08 ■手饰品。

MULU PENAN 09 ■ 西洋旅客。

MULU PENAN 010 ■ 大自然取材的手饰。

MULU PENAN 011 ■ 编藤的本南妇女。

MULU PENAN 012 ■ 年轻的本南少女。

MULU PENAN 013 ■ 西方旅客吹筒。

MULU PENAN 014 ■耳垂坠得长长的老妇人。

MULU PENAN 015 ■ 本南人独栋木屋，已上装卫星了。

MULU PENAN 016 ■ 杭州的团友张惠华，特别喜欢大自然的姆鲁，说了还要再来。

姆鲁走洞系列5

姆鲁国家公园游船河
走入本南人与世无争聚落

文/摄影: 杨善

因为思维的不同，所以各人有了不同的选择。有人选择走入城市，有人选择走出城市，当然也有人天生选择不多，一出生一张眼就只能看见苍翠的雨林。
生在姆鲁的本南人，生在一个与世无争的雨林中，有着安静的个性与静态的行为，没有丰富表情的脸上有着和平的象征。

■游船河看内陆河景
9/6/2010，姆鲁走洞之旅的第三天，我们是坐着长舟去风洞与清水洞的。在去这两个大洞穴途中，我们三名团友被导游带路去参观本南人的聚落。
这条内陆小河叫马兰诺河，我们四人加上土族驾船员，在深色的小河上泛舟而行，摩多声在静谧的雨林中显得吵杂，雪白的浪花在船尾像孔雀开屏般向河岸扩散。
稀稀落落的，沿河有些独栋木屋，简陋而残旧。河岸上有些本南人(Penan)居民在静坐，有些小孩在跳水、游泳。我们的长舟呼啸而过，他们只是抬头一望，有些甚至头也不抬，是习以为常了吧。
其实这短短半小时的游船河经历是愉快的，因为苍苍大树遮住了艳阳，让整条河都阴凉了起来。
没有污染的内陆小河，有着最自然的水色，驰舟而过时，迎面的风也是清新带露的。
偶而会有其他长舟“擦肩而过”，大家都是爱雨林的旅人，打个招呼送个笑容，当作是给旅途上惊鸿一瞥的同好报个平安。

■走入与世无争聚落
长舟停泊在其中一处岸边，那里早已停了5艘青青蓝蓝的长舟了。
登岸，发现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被政府设计而成的旅游景点了。一些原本残旧的本南人木屋还是存在河岸边，只是多数人已迁入了政府兴建的两排长屋。只是长屋一般时间不开放给游客入内参观，所以只能远观了。长屋后方是雨林与青山，前方有一片绿茵，居住环境十分幽美而且空气清爽。
供游客参观的地方，其实蛮商业化的。
这里是本南人(Penan)的聚居地，政府特别在此建了一个小亭当作展览区，展示着本南人的生活与习性，还有图文并茂的民族历史，让游客对于这个沉默的深山民族有更深一层的认识。
在展览区旁，是本南人纪念品特区，桌上摆卖着传统的藤织品、手饰品、珠织品及短吹筒等。
导游阿丁表示: 『1990年，为了保护雨林的大自然，森林原住民本南人迁出姆鲁国家公园。政府协助他们建了长屋供予居住，但他们可以回到森林去寻找食物。姆鲁里的本南族只剩大约1000人了，有能力狩猎的壮男也多走出了雨林讨生活。很多老本南人是缺门牙的，因为他们长期吹箭，两颗门牙多数都被箭上的毒药腐蚀了，他们因此索性拔掉。』
长期住在丛林里的阿丁说: 『护林人早晨10点前不乱说话，他们认为山神在听。这或许有些迷信，但他说，住在森林里越久越感到人类的渺小，大自然自有神秘的力量。』
有几个耳垂坠得长长的老妇人，她们可能是族里最后一代的长耳族了，因为年轻的本南人很少会把自己的耳垂吊重物拉长的。这不失为一种民族风俗的改变。但是站在时代与时尚的角度上来看，根本是没有对错的。
我买了一个本南人小吊饰，珠链上镶上两颗小弹珠，即有传统色彩，也有童年记趣，我把色彩缤纷的它吊在我的相机背包旁，随我到天涯海角去。无论我去到何方，当我看到这个漂亮吊饰时，我一定会记起我曾到过姆鲁，与本南人打过照面……。
旅游的目的，不就是从世界各地带回美丽的记忆吗?